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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周年庆】青梅竹马

来源: 情感文章网 时间:2019-11-11 13:58:48
摘要:从此,刘雨便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我从书中看到“青梅竹马”和“两小无猜”这样的词语时,她那梳着两个小辫儿天真无邪的脸,才会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我前眼,成为我今生永不得见的想念。 青梅竹马,语出唐代诗人李白《长干行》一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后来,人们便以“青梅竹马”来形容男女儿童之间两小无猜的美好情状。   而我初识“青梅竹马”这个词的时候,当时已经到了小学五年级的样子,虽能意会它所指代的那种美好情形,却终究不懂到底什么是青梅,竹马又是何样的一个物件。便想当然地以为,青梅就是个女孩儿名字,而那竹马就是一个叫竹的男孩儿,他在和青梅一起玩耍的时候,自己会趴在地上当大马给青梅骑着玩,以此来表示他们之间欢快玩闹的天真无邪情形。   直到后来读到李白的《长干行》,才知那竹马是指以竹为马,青梅竟是一种我从不曾见过的南方产的果子。知道青梅竹马的原意后,自己都不禁哑然失笑了,笑自己的才学疏浅,也笑彼时的年少无知,竟将那样一个美好的场面,愣是给想象成了女孩把男孩当马骑的游戏。   不过,话又说过来,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在我头上。毕竟,我是生长在北方的小镇,别说在镇内从未见过什么青梅,那可是连听都未曾听说过的东西。当它在书上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面前,我也只能下意识地去瞎猜测。人名字中带有“梅”的女孩子,在小镇不胜枚数,女同学中就有个叫郗红梅的。既有“红梅”,那叫“青梅”自也是顺理成章么。   而以竹为马这种事情,在小镇我们是谁都不曾见过的,况小镇并不产竹,镇内的孩子除了会将小板凳当马骑之外,再要找其它骑过的东西,那便只有狗和猪了,而且那还是要冒着极大的风险才骑的。在镇内你随便拉个那段岁月成长起来的人问问,他们大多都有被猪、狗颠着摔下来的经历。   弄清了青梅竹马的出处和本意,对于那样的一种两小无猜美好情状,我也是十分艳羡的。自然就想起了自己上小学一年级时,一段和女同学有关的小故事。那故事虽扯不上青梅,也无关竹马,却能算得上两小无猜,每每忆起,不能释怀。   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是租住在东大街一个大院子里的,至于那大院到底该是叫温家院或是叫蔡家院,因为太过久远的原因,我已经记不太清。只知道院子里所住的人一户姓温,两户姓蔡。据说那姓蔡的人家还是我妈的干亲,我便因此常叫了院里的人姥爷或舅、妗。   我家的旧居在西大街,为何会租住到东大街,很直接的原因就是旧居那十来平米的小屋,已经住不下我家五口人。别说是五口人的生活起居,就是睡觉连加张床都没地方,不可能五口人还窝在一张大床上,父母便设法在房管所找了一处东大街的公产房租住下来。由此,那个姓温或是姓蔡的大院,便成了我们的新家,并承载了我童年的一段美好记忆。   我们那时候小孩子上学,除了一年级开学当天,父母会将你送到学校外,其它时候都需要自己来回。好在都是就近上学,路上也并无什么车辆,至多也就是走上一两里街路,并无什么安全之颐。孩子们上下学多是结伴而行,既便一个人独行,也没有什么好担心,毕竟镇子小,满街人几乎也都挂面或熟识,谁家娃儿他爹是谁,同住一道街的人大致是能分得清的。   因为我是西大人,上学自然就得上西大小学,但人却搬到了东大住,也就和班里的同学鲜有同路。恰班里有个长得极清秀的小丫头叫刘雨,她家也住东大街,而且是比我家住的地方还要靠东一两百米。这样,我们两个就成了很自然的回家同伴,每次放学回家,都会结伴而行。   我们所就读的西大小学,是紧挨着西寨墙而建的,学校整个被高大的石头寨墙圈在西寨里面。而我们两个所住的东大街,则是整个被东寨墙围在另一侧里面。两者间虽处在一条直线上,但要想回家,很近的路线就是穿过西寨的天保寨门,而后从小道下到河里,再从河里往上走小道,进入东寨的望嵩寨门,穿寨内的行政街后直行至东大街。原本,两寨之间是有一座驺虞桥相通的,但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场大水冲跨了此桥,自此后“通途”变了“天堑”,要想从东寨过到西寨,除了远距离绕行,便需要从仅能供单人通过的小便道下到河里,再从河里的小道爬到另一处寨门前才得通过。   刘雨是女孩子,爬高上低的自然不如我,我也就顺理成章地担负起了“保护”她的重任。出寨门下坡时我先下,然后在底下接着她;上坡时我先上,到上面了再设法拉她上来。两只小手牵来拉去,滋生出的便全是呵护与关爱。   上了东寨桥头,穿过寨门往东,便是平整的柏油路,我们背着小书包并肩往家回,偶尔也会手拉着手,像无间的亲密朋友。而小孩子终归是调皮的,有时候不想走路了,遇有套着牲口拉煤或是贩菜的架子车过来,趁着赶车人不注意,我就会偷偷扒着车帮子,顺势就站到了他架子车的车尾上。毕竟那拉车的多是牛、马、驴等牲口,它们的蹄子走在柏油路上,会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若非是赶车人有意拿鞭子抽打着让快速赶路,牲口们自会按了那节奏悠然前行,并不会比人步行的速度快多少,小孩子扒起这样的车子来一点儿都不费力,可谓是轻而易举。   我扒上了车,回头招手让刘雨也扒上来。起初,作为女孩子的她,终是有些不好意思做这扒车的事情,可禁不住我的多次劝诱,她也就学着我的样子开始扒在车上。毕竟她也是孩子,爱玩和好奇是天性,学着扒两次后,她也便扒起车来驾轻就熟。我们俩常常就那样扒在架子车的车厢板后面,抵着头偷偷地笑,不敢弄出来声响,唯恐让赶车人发现了被赶下来。   其实,有些时候,赶车人也是早已经发现了的,只是懒得去管。两个小孩子本就没有多少重量,况且他们也多是做了爷爷辈的人,出于疼爱孩子的心理,他们视而不见罢了。   倘使遇了贩菜的架子车,我们俩都是幸运的,几乎可以悄没声息的搭车到家门口,欢快地跳下车后,笑着互相道别。但若遇了拉煤的车子,或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很好的结果就是两手弄得乌黑搭车到家门口,尽量不让家长发现,偷偷把手洗干净,暗自欢喜。但也有一些不幸的时候,那就是我们刚扒上去,就被那赶车的人发现,尔后就黑着脸把我们赶下来。结果是车不但没趁成,还弄得两手乌黑。细想来,其实也并非是那赶车的人小气,只是他们更为爱惜牲口罢了,车子拉一车煤本就够重,再加上两个孩子站在车尾,不论架车者还是牲口,都是需要付出更多气力的,遇了这样的情况,自然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   除了扒煤车时我俩是一样的黑手,印象中刘雨家的条件要比我家好很多。常见她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后面扎两个小辫儿,衣服也穿得齐整,一条花格小裙子穿在身上,看着就备感清新。加上小脸蛋儿本就长得好看,配上得体的穿着打扮,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普通小镇人家的孩子。   一起走的时间长了,我得知她家原本并不在本镇,而是在一个叫商丘的地方。是她父亲调来这边工作,她们一家才跟着过来的,也因此我才得已和她同班上学。   后来,我还曾多次上学时专门跑到她家所在的院子门口等她,为的便是能上学也一起走。这期间她也曾给我过一个苹果。那时候,于小镇普通人家来说,吃水果还是很奢侈的事情,她能想着给我苹果,这样一种纯真美好的情谊,便使我由衷地感动。以致于后来在看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本书时,我就怀疑刘雨就是保尔初遇到的那个佟妮娅。   上到小学二年级时,刘雨出落得愈发好看。因着长了一岁的缘故,可能是对男女间的关系有了些粗浅的认识,再一起放学回家时,她便少了许多话,也不再让我牵她的手,遇有认识的人了,会有意识地同我拉开距离。终至有一天,她和我说,以后咱俩不要再一起走了!我虽搞不清原委,但她主动冷落和故意疏远了我。我便不能再自找没趣,只好独自回家,但常会有意无意地跟着她,虽会保持一段距离,但一定会让她知道:我一直在她身后不远。   二年级下半学期的一天,她没来。第二天,依旧没来。我只能看着她的座位默默发呆。接连几天,她都没有来。直到老师又安排别的同学坐了她的座位,这时候我们才从老师口中得知,她已经转学了。那一刻,我竟是那么的失落。仿佛她转的不是学,而是去了天涯海角。我也*一次真切感受了什么叫“怅然若失”。从此,我便失了有关刘雨的所有信息。   上到高中,一次课间,我无意中听到班内的一个女生说,她有一个外地笔友叫刘雨。我心中对刘雨的那份惦念,便被这样一个不太确定的消息再次唤起,便想着从该女生口中探知此“刘雨”的消息,希望她的笔友“刘雨”,会是此前与我一起上过学的那个刘雨。如果证实确定是她,那么我就想着能给她写封信,问问她为何当初一声不吭就转学走,问她现在在哪儿,过得好不好。   而我的这个女同学出于炫耀的心理,对于她笔友的消息守口如瓶,使我无法求证此“刘雨”是否就是彼刘雨,我想给她写封信的计划也就因此无疾而终。   从此,刘雨便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我从书中看到“青梅竹马”和“两小无猜”这样的词语时,她那梳着两个小辫儿天真无邪的脸,才会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成为我今生永不得见的想念。   今得已将此往事写出来,便是为了纪念那段逝去的童年时光。那时光里,驻着我很真纯无邪的情感和思念! 治疗癫痫的专业医院怎么选武汉癫痫研究医院武汉哪的羊角风医院好湖南哪治儿童癫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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